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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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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 2017年2月23日 3: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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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不在购物商场开餐馆，因为这太普遍了，没有什么特色，而且缺乏挑战性。我喜欢挑战，也喜欢被挑战。为了达到我们的目标，我们必须学会跟许多东西说“不”，包括不极力追求高增长或拓展海外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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