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勇:民族主义为何在西方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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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历史,我们可以知道,民族情结和民族主义并非完全随着现代民族国家的诞生(1648年的韦斯特法利亚合约)才问世。早在15世纪和16世纪,德意志民族神圣罗马帝国、西班牙和葡萄牙全球帝国、“日不落”大英帝国、多民族的哈布斯堡王朝、或俄罗斯沙皇帝国,都给自己的臣民带来过程度不同的民族自豪感和优越感,民族情结和民族主义当时就已存在了。


但是,帝国疆域的辽阔也带来内部的种族和宗教群体问题,如15世纪末被西班牙人驱逐出伊比利半岛的塞法迪犹太人(Sephardi Jews)、法兰西的胡格诺派(Huguenot)等。这些问题,有的在席卷欧洲的法国大革命中得以解决,有的则继续存留下来,并成为历史后遗症,如现在加泰罗尼亚和巴斯克地区的地位问题等。


由此可见,民族、民族国家和民族主义的形成,与欧洲列强的扩张、立国与殖民历史密不可分,这其中还参杂着诸多“种族歧视”和“宗教排斥”等内涵。从18世纪晚期开始,各种独立运动(美利坚合众国、加勒比地区、中美洲和南美洲)、民族运动(意大利、波兰、德意志)和去殖民化运动(1940年代和1960年代的印度和非洲),使传统的民族和国家概念得以超越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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