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邀作为今晚的主宾让我感到异常欣喜。常人一般难得有幸能庆祝150周年。若不是其英名将长垂新加坡现代史的那位英格兰先生的智慧和远见,贵商会、各位和我,大家今天都不会齐聚于此。这一顿设宴于如此雍容华贵环境里的中餐美食,也可能席开于世界上其他的大都会里。现今大厅中的布置当能无愧于莱佛士。
主席先生不吝把我同史丹福·莱佛士爵士等量齐观,让我受宠若惊却不无担忧。如果距今50年后,您的继任者也如此地形容我,将会让我称心如意,尽管我或已不在此世。因为再没有比历史更公正和一锤定音,亦或更残忍且确实的评价了。
唯有后人才能对其先辈的睿智与否做出客观的判断。唯有依靠事后之明,人们才能准确地分析及评估重大决策的对错。这些决策一般都在仓促与巨大的压力下做出。可是一旦决定了,就覆水难收。有一特定的重大决策改变了几百万人的命运,而他们并不都在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