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作家梁实秋在《钟》一文中说:“同音语好像并没有给我们带来什么极大的困难,倒是有人故意在同音语词中寻开心,找麻烦,钟终即是一例。某省人好赌,忌讳输字,于是读书改称读胜。”新加坡人最避忌的,也正是这个“书”字。
有一次,我和一个在私校当行政员的年轻女士聊起,我说我经常到国家图书馆去借书,她说:“今天开马票,你不可以说书(输)。”的确,许多人(特别是好赌之徒)是非常避忌“书”字。
有一年,我给一位师辈编辑的作品集出版了,我建议在他儿子的婚礼上举行新书发布会,是“双喜临门”,他听别人的话,认为“书”就是“输”,所以有点避忌。我没想到“饱读诗书”的长辈也有这种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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