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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前到移民与关卡局更新护照。办完手续后在劳明达地铁站外看见两个摊贩,便向男摊贩买了一个护照套,又向女摊贩买了一个放卡片的小文件夹。


女摊贩头发已花白,身材瘦小,一个人坐在那里守着小摊子。我问她生意好吗,她说是时好时坏,生意好坏倒不很担心,最担心的是“地牛”(国家环境局稽查员)时不时来查。因为她没有在那里摆摊的执照,所以“地牛”一来她得马上收摊。


我说收摊很好,毕竟“地牛”也是照章行事。我问她“地牛”是否曾经充公她的货物,她说最近没有,倒是几年前被充公过一次,人也被关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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