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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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起用幼树干钉成的简单梯子,腰部绑着小篮子,开始工作。梯子靠住胶树,踏上梯子的架级上,梯子不高,只有三四级。摸出小篮子里的胶刀,沿着胶树被割过的树皮再割出一层皮来,乳白色胶汁立刻从树皮里泄出。高处无法用平行割法,只用倒立的割树皮,胶汁因而未能全部随胶路流淌,而是往低流。补救方法是在低处也割一胶路,让胶计汇入,在胶路尽头流过凹形导胶梓片,流进胶杯里。


胶树老了,祖父买下这片胶园有多久,已无从查起。祖父带着两个叔叔与两个姑姑,迁移到有百英里远的山城州府,留下此三英亩的胶园给父亲管理。父亲有传承自祖父的木工手艺,靠木工建屋工作养儿育女。建屋工作不隐定,父亲在工作淡季时与母亲割胶维持生活。


读小学时已随母亲和哥哥去胶园当帮手,开始是帮忙将每棵胶树的胶杯倒出下雨时的积水和剥出胶杯的胶膜,尽管湿胶膜难嗅,但那是树胶固有的,早已习以为常。不久,就握胶刀,成了名副其实的胶工。胶树太老,棵棵长得魁梧粗壮,树身早被割得满身刀疤痕,如满脸皱纹的老人,见证岁月的痕迹。低处的树身已无树皮,只有往高处动手,工作起来事倍功半,虽是三四级梯子,树身粗大,爬上去并无地方可抓,而且梯子摇晃,存有风险,或许熟能生巧,总算无跌下来的记录。只是要看住胶汁是否汇入胶路流进胶杯,大大拖慢工作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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