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声音唤醒对抗或记忆 林高与林康谈文学的启蒙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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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康(左)与林高:与启蒙和养成“久别重逢”。(梁伟康摄影)
林康(左)与林高:与启蒙和养成“久别重逢”。(梁伟康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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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希望,干脆直面文学的小众宿命,这种释然未尝不是可让人继续坚持的基础,免去无谓的,无关乎文学本质的干扰。——林康



林康:你说“虽力不从心还打起精神跋涉”,我于此看见的是文学的精神,想到的是不合时宜。后者,是我对前者的概括。去年是鲁迅逝世80周年(若从10月算起,现在也还算是吧),我在一个纪念会上说,如今纪念鲁迅似乎成了一件不合时宜的事,也因此是格外痛快,特别有意思的事。因为鲁迅从来不是讲大话、穷乐观,气概轩昂的斗士;他就是一个不识时务、不合时宜的,粪坑石头般又臭又硬的家伙(叫人头痛的是,他又那么深刻,对事情那么洞察入里)。这一点,毛泽东就看得十分清楚,所以回答罗稷南问鲁迅如果活在当下会如何时说:“鲁迅要么是关在牢里还要写,要么他识大体不作声。”后一个“识大体”,当然只是老毛寄希望于虚妄的一厢情愿,鲁迅是会“要在他的好世界上多留一些缺陷”的那种人,他会要“立此存照”,留下记录。


留下记录,留下的是不使遗忘的线索,有一天要借此唤醒记忆。米兰·昆德拉所思大抵相同,因此才会在《笑忘书》中借小说中人物的口这么说:“人对抗权力的斗争,是记忆对抗遗忘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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