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天天为制水而穷紧张,让我想起痖弦的代表作之一──《盐》。这是因为举家上下每日都是“水啊,水啊”个不停,就像二嬷嬷整个春天只叫着一句话:“盐呀,盐呀”那般专注。
前些年据说测试到金星有水,因而推测这个热到可杀死任何顽固细菌的遥远星球可能曾经或仍有生物存在。所以水是万物之本,无银固然不行,无水更是万万不能。
有水就能活命,但无盐却好像并非什么大事,为何年老的二嬷嬷要那样凄厉地叫着“盐呀,盐呀,给我一把盐呀”?这首诗也让我想起60年代看过的电影《金鹰》。受了土豪财主所托,媒婆向村里最美丽的彝族之花提亲,聘礼竟然不是什么名贵珠宝或是女人最想揸手的房地产契约,而是“盐巴搽脸”。我当年是个凡事都一知半解的初中生,觉得用盐巴当作名贵化妆品敷脸简直匪夷所思,这些山地人和咸鱼又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