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年底了,老伴问我什么时候拿假期帮她大扫除,一向懒散的我说:“要扫要除什么时候都可以,为什么偏偏要等到年底,搞得年年腰酸骨痛过节呢?”不过妻命难违,终于还是要“择日持帚”了。 话说回来,岁晚大扫除总是会给人一种去旧迎新的好感觉。记得求学时候每年年终学期的最后一天,一定要为课室大扫除,对小学时的情况已没什么印象,不过中学大扫除的印象仍然深刻。大扫除当天有同学从家里拿了些旧布,也有一些带大胶桶的到学校,大扫除就跟着级任老师和班长的分组、分工进行了。 最先上阵的是壁报清除组,把壁报一张张撕下来之前,大家不免会再“瞻仰”一下整年来的荣誉榜,互相调侃玩笑一番。长得高的同学是洗黑板的料,洗黑板也要有技巧,布要够湿够干净,才不会在黑板吹干后留下白粉笔的痕迹。抹玻璃窗和电风扇的则是群体分工,把桌子架好,扶好,不惧高的同学便可开工,逐步完成“巨任”。 到了将近中午,厕所、桌椅和其他公共地方都洗好后,最刺激的喷水洗课室地板就开场了,大家都乐得能够不穿白鞋白袜,穿拖鞋在校园里自由穿行的“特权”。最后等大家玩闹够了,再把桌子排好,把椅子倒放在桌子上摆好,班长和老师最后巡视检查满意后,关上课室大门,就算正式结束了一年的学习,放假去也! 学校年终有“大扫”却没什么“大除”,岁晚家里的大扫除也是如此。住的家越久,囤积的杂物也就越多,每年这个时候都几乎要做同样一次杂物取舍的心理挣扎。肯定要留下来的东西其实不多,“舍不得类”的才占了多数。就以睡房那张堆满杂物的棕褐色的五尺柚木桌子来说好了,不论是颜色、款式、大小都与家里的其他家具格格不入。 不过想到那是小时我和姐妹的功课桌、乒乓桌,也曾是我的睡床,而且坚实如故,又怎么舍得丢弃它呢?更还有一些“可能以后会有用到类”的,以及“鸡肋类”的都被留下来, 结果真正被“除掉”的杂物是少之又少!几百块钱一平方尺的屋子,占着的是一大堆不值钱的东西,想起来也真的有点浪费。 相信今年岁晚大扫除又再会是一次“只扫没除”的健身运动,只不过可以自我安慰一下,因为杂物堆积越多,要被扫的面积就越少,大扫除也就会越来越“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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