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份的乌兹别克斯坦,早晚温差极大。白天气温高达摄氏23度,晚上却降至摄氏10度左右。艳阳高照的炎热和砭人肌肤的酷寒交替更易,忽热忽冷,我开始感觉不适了。
起初,鼻子细水长流,接着,狂咳不已。服了随身携带的药物,却未见效。
来到了古城撒马尔罕(Samarkand),站着蹲着、坐着躺着,都在咳,咳咳咳,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夜里,辗转难眠,肺部好似长满了野草,野草上沾满了蠕蠕而动的细菌,奇痒难当,我咳得金星乱冒,辛苦得宛如面对世界末日。到了凌晨3点,实在熬不下去了,爬起身来,找旅舍主人穆兹达,请他帮我电召一部计程车,载我到医院挂诊。善心而又热心的穆兹达一听,便说:“深更半夜,黑咕隆咚的,别去了。我拨电请医生到旅舍来给你诊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