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降人生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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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妻孥们飞机迫降深圳的一段旅途,让我在宝安机场接机的回程中忆起自己的迫降人生。上期说的都是迫降的苦,初嚼有点伤感,其实不然。就像生命中大多数的际遇,常常都是苦乐参半、悲喜交集;只要稍微调整好心态,或者能从苦涩中尝到些许甘甜?


小学毕业后,因为班主任兼姑丈的咕讥和同班潮州小友的嘲弄,我被迫降到一所邻里中学。可就在这所常有顽童到隔邻的国华戏院打架斗殴的学校,我和一位沉默寡言的林姓小友同窗了四载。1979年,我第一首发表在报章上的诗《鹰》,就是为了和他的《宿鸟》而写的。27年后的2006年,他的传媒公司在一个月内帮我出版了散文集《真心恋歌》和歌词导读集《组句成词》这两本书。37年后的2016年,他又以他所主持的作家协会的名义帮我出版了诗集《诗有别趣》,作为“新华文学丛书”的第一炮。所以每次给他写信,我都没称呼他“林总”或“林会长”,因为他一直是我从初中一就已经认识的林得楠同学。


初中二那年,学校“空降”了一位新老师,他是我的书法启蒙老师廖宝强先生。初中三,虽然被迫降到工科班修读与我“命理相克”的金工,却有幸受教于散文作家周牧周文全老师门下两年。中四的会考成绩,终于证明了“以己下驷,敌彼上驷”竟然是个下策,我只好在高中试读三个月后从工科迫降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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