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界年纪 还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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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读美国文学杂志《巴黎评论》的一篇文章,安东尼·马德里(Anthony Madrid)写的,他是谁呢我不知道,论文这种东西,通常我还没有开始读就昏昏欲睡,但他这篇探讨孩子们到底想读些什么样的童诗的文章中有一段话,让我顿时精神抖擞。他说:“现在我们都知道,孩子们以无厘头、无意义、吵闹和任性为乐。他们不想被人教训。他们喜欢节奏和押韵到了令人厌烦的地步。他们爱把事情弄到乱七八九十糟。他们也会深感满足,如果别人当他们是宝。别人是麻瓜,他们是魔法。”


马上想起我的偶像舒比格(Jürg Schubiger),瑞士作家,三年前已经离开了我们。我只有他的三本中译,《当世界年纪还小的时候》《妈妈、爸爸、我和她》及《大海在哪里》,百看不厌,所以直到今天,它们都还在我书架上,也还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一般人都会把它们当作小人书,但我认为大人们更应该读读看,电击一下你们已经僵死的头和心。其实马德里先生那段话更适合作为我另一个偶像高栗(Edward Gorey)的最佳注脚,高栗也是无意义主义者。舒比格没有高栗那么冷僻晦涩,又比高栗多了一层幽默。这样说好像不太对,其实高栗也很幽默,他那本恐怖字母书《死小孩》,由24个各有不同死法的死囝仔的名字的第一个字母组成,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高栗的幽默是黑色的,舒比格的幽默比较无厘头,例如一月二月三月四月五月六月七月八月九月十月十一月十二月这十二个兄弟总是找不到一个大家都可以聚在一起的日子,例如“天”这个字最初最初其实是一只狗狗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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