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尖:写给电影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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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期重看《天堂电影院》(本地译《星光伴我心》,1988),它是导演朱塞佩托纳多雷“时光三部曲”中的一部,另外两部可能比这部更有名,《海上钢琴师》(也译《声光伴我飞》,1998)和《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本地译《性感小妇人》,2000)几乎是全球小资的青春乡愁圣经,但是《天堂电影院》的结尾最著名。


回看意大利电影史,同样是半自传乡愁散文电影,费里尼的《阿玛柯德》(1973)比《天堂电影院》高明一大截,而且托纳多雷也自认是费里尼的粉丝,尤其在表现小镇孩子上,费里尼简直是握着托纳多雷的手在执导筒。因此,尽管托纳多雷被影迷膜拜为当代的“意大利上帝”,费里尼却是上帝的上帝。不过,上帝的上帝,也会服气《天堂电影院》的最后三分钟,这三分钟拯救了这部电影,让观众愿意原谅它之前的拖沓和节奏不均。


二战后期,西西里,天使小男孩多多总喜欢去广场电影院找放映员艾佛特,他迷恋电影迷恋放映机,没有孩子的艾佛特也自然成了没有父亲的多多的精神父亲和人生导师。电影公映前,艾佛特要先放一遍电影给牧师看,牧师看到接吻镜头,就摇铃示意剪掉,这样,放映间里就挂了一串串剪下来的胶片。多多想跟艾佛特讨这些零零碎碎的胶片,艾佛特说,以后给你,我先帮你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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