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连结着他们,也隔开了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他们望向彼此,必定还充满柔情,和一种无所归依的荒芜……这样子深刻交织的生命,太可怕。
第一次邂逅法国雕塑家罗丹的雕像,是1990年代念大学时期。秋季到美国加利福尼亚拜访舅舅,他带我和母亲去到斯坦福大学美术馆。罗丹的铜雕《思想者》在秋风中,如20岁的我一般思索未来。金色落叶滚动一地。
再次对罗丹(1840-1917)留下深刻印象,是两年前的威尼斯双年展。古海关17世纪建筑内展出的当代作品,却是一件展厅中央躺着,“张牙舞爪”的雕塑吸引了我。那是罗丹的《鳶尾-神的信使》。没有头部的女体单手拉开右腿,让人联想到库尔贝的《世界的起源》,一件男性目光中暴露张开,没有身份的女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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