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游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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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拙文《哮喘来袭》刊出后,幸蒙新中两地老友新朋、国大荣誉班和复旦博士班的同窗,以及泱泱大国跟寡民小国莘莘学子们的厚爱,通过年轻人行将弃用的电邮、老年人才学用的短信、智能手机都爱用的微信和违规翻墙后才能偷用的WhatsApp发来问候、祝福与打气,着实令人感动。温暖的问候、祈盼的祝福,以及“对症下药”的“打气”,不但让我顿觉珠海的初冬竟不怎么寒冷了,就连喘咳的气息也稍微顺溜了哈。


有位没抢到“诗歌创作”系列选修课的学生留言提问:“哮喘和6、7、13这些数字是否具有特殊关系?”因为病体违和,只能“没好气”地回复“无,同学你想多了”聊聊七字,于今回看,颇觉失礼。下列文字,除了解答同学的问题,也聊表师者的歉意。上期拙文还约略说过对“诗魔”洛夫先生的诗或许要“不求甚解”,这位同学没跟我学诗,难怪不懂。人的一生啊,如果不学会对某些问题“不求甚解”,一味地事事较真,恐怕是存心和快乐绝交了。


那些上过“台湾现当代诗选读”的学生应该知道,《哮喘来袭》一文中言及的“6、7、13”,和已故诗人纪弦的名作《6与7》有关:“拿着手杖7/咬着烟斗6/数字7是具备了手杖的形态的/数字6是具备了烟斗的形态的/于是我来了/手杖7+烟斗6=13之我/一个诗人,一个天才/一个天才中之天才/一个最最不幸的数字/唔,一个悲剧/悲剧悲剧我来了/于是你们鼓掌,你们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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