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勇:水獺闹河记

在碧山公园出没的水獭。(档案照)
在碧山公园出没的水獭。(档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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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野生动物风头最健的要算水獭。故事这样开始:碧山公园出现一只水獭,后来又出现多一只,估计是一雄一雌。若两只水獭同性,传媒又有文章可作。水獭再胆大,也不敢公然犯忌。

公园是公共场所,人来人往,必有眼尖的人看见“异物”,于是奔走相告。人们纷纷站在桥上看獭,安哥安娣议论纷纷,有的说它们是海狗,有的说是海豹,有的说是大老鼠,一个较有学问的说是 “水赖”。

记者当然不会放过这件有趣的新闻。经过报章报道后,围观的人更多。不久,有关当局放告示板,呼吁公众拍水獭时不要用闪光灯;遛狗时拉紧皮带,不要让狗行凶;不要喂食……

阿冰打电话给我,说想来拍照,问我水獭出没时间。我说水獭尚未驯服,往往不能配合摄影师要求,可能付出大量劳力而没有结果。经我吓唬,阿冰打消念头。

最倒霉的是鱼群。它们本来“安居乐业”,与世无争,如今来了天敌,鱼口日益减少,大有灭族之虞。

这些年来新加坡人环保意识增强,不再随便杀害野生动物,所以公园里的水獭生活得有滋有味。外劳也受到影响,不敢偷偷抓它们补充营养。

水獭是野生动物,当然懂得得寸进尺的道理,接着在全岛各地出现。不久,有人告诉记者,水獭跑进他家的游泳池;又有人说,水獭偷吃他养的锦鲤。至于怎样令水獭不要太过分,这是动物学家的事,我也没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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