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大,二月小,三月大……十二月大。”突然想起儿时握拳用指节和节间的凹谷,记忆每个月天数的趣景。12月不只是大而已,它也和其他月份大不同。
12月上班是件轻松的事。我家距离办公室不到七公里,可惜上下班得要经过那“全国交通高峰期最拥堵”的金文泰路。平时如果过了7点钟出门,那短短的车程开车至少也要35分钟才到。12月的金文泰路全天通畅无阻,如果交通灯也合作的话,不到12分钟就可以安抵办公室了。所以12月可以睡到“自然醒”,享用了早餐,翻了报纸才施施然上班也不迟到,心情写意轻松,一个好的开始,预报了顺利的一天。
12月的办公室特别的安静。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同事,不是去度假,就是在家尽点父母的责任,与孩子们共享天伦;也由于天气的变幻难测,拿病假的也比平时多。大家都尽力把自己的和代替缺席同事的工作做完,工作量是增加了,不过生产力倒提高了。工余再谈谈旅行和天气,交换资料和情报,品尝同事们旅行带回来的手信,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工作环境和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