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铃兰和尤里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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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伍宇烈那天是5月1号。


中介人黄先生,说香港有个新近冒起的编舞者,作品被邀参加巴黎近郊的年度大赛,我第六区那间工作室反正无人居住,是否可以借宿十天八天。朋友的朋友,信誉保证童叟无欺,顺便还可以尝尝赞助表演艺术的滋味,当然没问题,于是寄上由戴高乐机场搭B快车出城的路线图,请素未谋面的他在卢森堡站下车,“千万记得经车尾出口上地面”。别怪我罗罗嗦嗦,那次魏先生替大导演人肉递送菲林去康城影展,一大清早途经巴黎约喝咖啡,不知道是我口齿不清抑或他无心装载,睡眼惺忪从车头出站,便双方分别在不同出口苦候半小时。


关于这个车站,笑话还有两个。人类品种繁复,其中一款俗称愚蠢金发美人,关键当然不是头发颜色。有位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男性朋友,也由香港出发,按图索骥来花都和我相会,之所以比预计时间迟了20分钟抵达,却与出错出口无关。车上的美人到站时起身摆个万人迷姿态等开门,不料尊贵的车门没有为他自动打开,带着迷惘的表情,30秒后随车风驰电掣驶往下一站。见面时他大发娇嗔:“你只叫我留意前后,又没说要用手按掣开门,我怎知道呀!”梨花带汗我见犹怜。另外就是有一次户口干塘,指示海外银行汇款,表格端端正正填上“卢森堡分行”,隔了两星期音讯全无,追查之下,发现钱汇到那个叫卢森堡的国家去了,《红楼梦》第四十六回回目“尴尬人难免尴尬事”,影射的分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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