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赟:文明演化与 国民认同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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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兰多枪击案的现场是当地著名的同性恋聚集场所,嫌凶的干案动机,正如《联合早报》14日社论中所言,很可能是出自宗教信仰中对同性恋的仇视。就在两个月前,一位著名同性恋杂志主编在孟加拉国被极端分子杀害。不认同同性恋是闪米特一神教中的共同意识,只不过在对现代文明的适应方面,有些宗教更为保守。同为闪系宗教的天主教教宗方济各,去岁末在联合国大会讲话时,也称西方国家支持同性恋权利运动是“意识形态的殖民”。


《联合早报》刊登过一封读者来信,认为同性恋平权运动是西方不良影响,婚姻应以子孙繁衍为中心。同性婚姻的正反意见与理由,在学界及民间都曾有深入的讨论。作为一个自由主义者,我对同性婚姻的支持自然是一贯的。


首先是因为很大程度上性取向具有天然与不可控性。虽然学界尚未完全达成共识,但至今绝大多数研究表明,性取向主要是由于基因遗传、激素等生物性因素;当然也可能包括成长经验与社会文化影响。基于他们同样是纳税人与财富贡献者,由婚姻所产生的连带经济与社会权益就不应被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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