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国家得在保国、保种与保教这三者上做取舍,往往就意味着国家遇到了重大危机。例如美国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特朗普引起的争议,就在于他几乎舍弃了“保教”,甚至也不那么强调“保国”,而特别强调“保种”。
他愿意与美国主流舆论认定的国际恶棍为友,支持中东国家的所谓独裁政权,不大看重美国与盟邦的关系,而最不愿美国白人基督徒丧失其多数地位与经济上的优势。
美国的上层精英,就像任何国家的上层,都未必那么在乎种族构成,因为上层精英往往是国际性的,他们与中下层阶层的差异,大于种族之间的差异。上层的生活无忧,欢迎更多移民带来的更多机会;但是中下层得面对日常生活的竞争压力,更讨厌社区“变色”,涌入一堆面貌、习惯不同的外来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