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赟:引入外国政治干涉是危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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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日在北京大学参加王颂教授召集的佛教史年会,茶歇间隙就有同仁随口问起新加坡有多大,答案自然让他们大吃一惊。他们都知道新加坡很小,但几乎无人想到竟会如此之小。其实我没有告诉他们,新加坡的700多平方公里中有很大还是拜填海所赐,更不用说相较1.49亿平方公里的地球陆地总面积,我们大概只占了二十万分之一。


古往今来在国际政治舞台上,小国从来都是悲哀的,持狭义权力观的社会学泰斗马克斯·韦伯就明言,所谓权力就是把意志强加在他人身上的能力,而国际政治也不过是追逐这种支配权的游戏。因此,除了大国间平衡需要、国际法等现当代的制衡手段之外,小国的前途,除非自强,否则只能倚仗具有支配能力的大国来决定。而就现实而言,确实一般只有大国间的纷争、合作与妥协退让,才决定了国际政治的宏观格局。


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尔虞我诈的当代国际政治大舞台,已然是二战后国际秩序获得稳定之后的长期博弈结果。在这种情况下,小国通过国际组织、区域合作以及与大国之间维持微妙的平衡等,一切可资利用的手段来获得生存。在当代国家间的交往行为还没那么规范前,小国的处境可说危如累卵。回想二战前夜,英法等国为了与德国达成短暂和平而牺牲了捷克斯洛伐克;苏德间又达成协定私分了波兰。与新加坡比起来,这两个国家可都是“超级大国”,但依然免不了成为大国间讨价还价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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