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赟:传统也须受现代文明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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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较为保守传统,比如我并不像很多当代人那样排斥中医。我自三岁时得哮喘,绵延数十年,而西医能给的就是各类激素、喷剂,后来还是靠中医、新加坡良好的空气与温和的气候,让我渐渐得以康复。


另一件小事也让我对中医刮目相看,我女儿从小有极严重的湿疹,夏天时严重到手脚溃烂,四岁全家搬到新加坡这个炎夏之地后,雪上加霜。去看西医,就是抹各种激素药膏,直到我们发现所涂抹之处肤色已经发生变异后,吓得不敢再用了。结果偶有中医师提到,去药店买几毛钱的苦参,回去煮煮水给她洗洗即可。一试之后,多年困扰竟迎刃而解。


即使如此,问题依然明显存在,即中医虽然很好,但好中医师却是难觅。比如我的哮喘,也看过无数中医师,往往同样的症状,却很少有两位医师能说出同样的原因,并开出类似有效的药方来。后来是我自己拿出学术研究的劲头,硬啃了十几本医书,慢慢摸索才总算得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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