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李颖在《华文华语应该怎么教?》(《联合早报》2019年10月26日)一文中,提出新加坡华文教学的问题很有意思。笔者想起在几年前也曾拜读胡林生的《华文作为教学语文的名称》(《联合早报》2017年6月22日),一个从学习者的角度、一个从科目命名的角度,都在探讨华文教学与华文学习者的定位问题。
新加坡华文华语究竟是母语,还是二语?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许多华文教育工作者。在情感上,大家更加倾向于把华文华语当作母语,但实际上,华文华语似乎已是二语水平了。一边是基于文化感情所产生的对华文华语的期许,一边则是面对现实所生发出的几许无奈。
可以说,新加坡华文华语就摇摆于这情与理之间,而且经常纠结得难舍难分。母语、二语是科目的定位,近年来学界更提出“祖语”(Heritage Language,也普遍译成“传承语”“族裔语”等)的概念,是否其语言定位更加符合新加坡学习者的情况?还有待专家作进一步的探讨。总之,科目的定位是随着学习者的能力与身份背景而来,因此,这一问题,还是要回到学习者,即学生身上来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