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冠状病毒疫情引发的联想和思考,正纠缠痛苦的全人类。当最近人们都在密切关注疫苗的效果和病毒的变异时,有一些反思是对人类宿命的追问,也是抚今追昔、慎终追远的前提。
疫情从来就是人类的宿命之一,就像生老病死对于个体的生命一样必然。有历史记载以来,人类就一直承受各种各样疫情的考验和打击,有时候损失惨重,史前社会想必更甚。公元前四世纪,一场至今未明的疫情几乎摧毁了整个雅典,而那里被看作人类文明的源头之一。
鼠疫的大规模暴发就有三次,第一次始于六世纪的东地中海沿岸,致死1亿人,摧毁了东罗马帝国;第二次是14世纪开始流行于欧洲的赫赫有名的黑死病,直至200多年后一场大火烧毁了大部分伦敦城才得以平息;第三次鼠疫大流行在19世纪末暴发,波及范围史无前例,涵盖亚洲、欧洲、美洲和非洲的60多个国家,是一次几乎遍及全球的灾难。此后的疫情就再也不能控制在某一地区了,它们都能跨地区,悄无声息地流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