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读了《联合早报·交流站》9月29日刊登的刘立读者投函《别叫写作太沉重》(简称刘文)。文章引述资深语文工作者汪惠迪在《敬畏语言》一文所提的,写文章“必须正确规范,否则不是误导受众,就是贻笑大方。正确地使用语言,必须敬畏语言;敬畏语言,就是敬畏生命”。刘文认为这些框框使得作者不可以畅所欲言,而使得写作变得“太沉重”。对此,笔者不能苟同。
我认为,造成写作“太沉重”的原因很多,除了执笔者本身驾驭语言的能力之外,写作的目的和对文章的要求(即层次和境界)是关键。若像杜甫那样,要求自己写的诗必须“语不惊人死不休”,为了达到这么高的层次,写作的确很沉重。曹丕认为,文章是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如果抱着这么高的使命感去写文章,不沉重才怪。
若我们写作的目的,只是记录生活点滴,或者在《交流站》抒发个人见解,完全可以采用刘先生提到的,“我手写我口”。执笔者书写这些文章,大可不必拘泥于各种表现手法,只要平铺直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