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铭铧:如果没有音乐 他会死得更早

Linkin Park主唱Chester Bennington自杀身亡,叫歌迷不舍。(路透社)
Linkin Park主唱Chester Bennington自杀身亡,叫歌迷不舍。(路透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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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影剧触及校园霸凌题材,这是一种社会现象的反映,譬如不久前九把刀的电影《报告老师!怪怪怪怪物!》。而几个月前上吊自杀的41岁美国Linkin Park(林肯公园,也叫联合公园)主唱Chester Bennington(查斯特班宁顿)恰好就像片中受霸凌的主角。

从音乐中释放痛苦

班宁顿11岁时,父母离婚,父亲获得了他的抚养权,但工作性质让他根本无法照料少年时代矮小瘦弱、戴一副厚边眼镜、类似书呆的儿子。班宁顿成为学校里典型的欺凌对象,大孩子们像对待沙袋那样每天拿他取乐,朋友很少,还在成长期间相继因各种意外如车祸、滑雪、自杀等去世。孤僻的班宁顿交到了一群比他年纪大一点的损友,他们把他作为性虐待和发泄的对象,残酷地性侵和殴打他,并警告他不能对外透露。在16岁之前,班宁顿已经接触到酒精和毒品,同时为了排解深重的恐惧感,他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诗歌、绘画和音乐上。他学会的第一项乐器是钢琴,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对于嘶吼式的歌唱更加在行。

班宁顿直言不讳地表示自己一直以来都备受毒品和酒精上瘾等问题折磨,也是因为酗酒而与第一个妻子离婚。正是因为毒品和嗜酒,他在加入林肯公园后写出了很多脍炙人口的经典歌曲。

他曾告诉媒体:“我这一生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为了能坚持活下去,我可以说是用痛苦麻痹自己的。而且我也渐渐能从音乐中将情绪释放出来。”

歌词里显露不幸过去

这支新金属乐队的音乐,和周杰伦、孙燕姿一样于2000年出道。乐队出过41张唱片(不包括单曲),全球销售超过7000万张,曾获得两次格莱美奖的肯定。

林肯公园的歌曲,如果不是太重金属,其实我都满喜欢的,有呐喊有发泄但不会太沉重。像《遍体鳞伤》(In Pieces)、《重》(Heavy)、《身后之物》( Leave Out All the Rest)、《白昼黑影》(Shadow of the Day)、《最后》(In the End)其实都很动听。只是歌词里,总有蛛丝马迹显露歌手过去曾经多么不幸。

不是“多疑到快发疯”,就是“梦见自己迷失,醒来一阵恐惧”,或者遗忘自我,或者近乎窒息。不然,就是在谎言中察觉事实,在信念中发现怀疑,如此矛盾地活着。

他说过,如果没有音乐,也许早就死了。

以一个童年不幸福的人来说,可以用音乐给那么多人精神补给,他的生命显然已值得了。除了歌曲,他对人类做过的另一个高生产力的事,是生了六个孩子。当然我们希望,孩子能熬过父丧的苦痛,从父亲嘶吼的遗作中获得一遍又一遍的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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