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贱民 ——观《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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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民》剧照。(Tuckys Photography摄)
《贱民》剧照。(Tuckys Photography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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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民在华文语境中,指的是印度社会存在于种姓制度之外的最低阶层,而且是“不可接触”(untouchable)的阶层。戏剧盒与必要剧场继2016年的《宣言》(Manifesto)后,再次联合呈献的剧作采用《贱民》(Underclass)为剧名,除了指向新加坡社会的最低阶层,也隐喻着社会不平等这个议题在新加坡社会隐然的“不可接触”——不可以非“任人唯贤”(meritocracy)的思维范式接触这个议题。


我们都是贱民
观众进入必要剧场的黑箱剧场就座时,戏其实已经无缝衔接现实展开了。《贱民》主角欣怡(吴悦娟饰)走向观众席兜售纸巾,有些观众不知所措,极力回避,似乎真以为她是误入剧场的安娣;有些观众则买下了纸巾。


《贱民》正围绕着欣怡,以个案形式展开,并采用编剧哈里斯·玛擅长的跳叙法,带出马来青年、护士、政客、公务员、企业家等众多人物的故事。这些个案从个位数加快跳到万位数,泛指“贱民”人数数之不尽,而个案除了贫困阶层和弱势群体,赫然也包括中产阶层和高产阶层。于是,“贱民”的涵义得到扩充,指涉的不仅是物质层面有匮乏的公民,也包括在精神层面有亏缺(自由民主、公共参与、思辨空间等等)的公民。我们都是宽泛意义下的“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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