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中的幽魅 ——父权体制下男女性的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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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盒的《花》结合体验式装置艺术。(戏剧盒提供)
戏剧盒的《花》结合体验式装置艺术。(戏剧盒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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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Flowers)是戏剧盒所呈献的体验式装置艺术(experiential installation)。观众带着剧团所提供的磁带随身听,以透明入侵者身份,在屋子里探索,挖掘巩固父权体制的传统性别概念所带来的层层压迫。


门后空荡的客厅揭开序幕,通过“我”的声音填补,控诉着父亲对家人的压迫。“我”作为姐姐通过磁带随身听向作为弟弟的“你”自白与忏悔。在姐姐巨细靡遗的述说中,母亲、姐姐与弟弟对父亲的恐惧及所受的虐待,仿佛历历在目,并成为故事中心。于是,如同展开一场招魂仪式似的,家人通过家中物件“还魂”,让闯入仅剩父亲独守的空间的观众,在当下与过去之间不停摆荡。


核心家庭是父权体制最有效深入私人生活,管理个人最隐而不见的规训方式。以传承与延续之名,父亲要求儿子拥有强悍的男性气概,成为“真正的男人”,母亲则教导姐姐各种家务,希望她拥有女性特质。两人只能将不符合各自性别形象的物件藏起来,如姐姐热爱的摇滚乐,弟弟折的纸花。这种行为溢出父权社会对男女的既定形象与界线,是两人寻找逃逸路线的暗示。后来,两人通过逃离家庭逾越压迫,重夺自我定义的主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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