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喻在缅甸这样的国家的发达,是双刃剑,甚至成为新的枷锁,闻一多打过一个比方去推行他们新月派的唯美主义诗歌,他说新格律诗押韵是带着镣铐跳舞。但会不会戴习惯了镣铐之后,一天脱下镣铐发现自己不会自由地跳舞?
7月到台湾逛书店,买的第一本书是《缅甸诗人的故事书》(钦昂埃等编,罕丽姝、廖佩杏译,远流出版社2018),是目前中文世界唯一一本当代缅甸诗选,包括诗人小传和访谈录。稍一展卷,不禁感慨:“看看这些比你艰难一百倍的诗人也在努力,加油吧,千万别‘厌世’。”
如果说什么“国家不幸诗家幸”、“苦难铸造诗人”,没有比经历漫长的缅甸军政府统治下这些以言入罪、大多数坐过牢房的缅甸诗人更“幸运”的了,因为诗歌很大程度与人世间的经验相关,经验越深刻,诗越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