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学的悲哀在于许多作家在寒冷中,都比别人多有一件棉袄穿。而出路,也在于人们都在寒冷中,那些多穿一件棉袄的人,能否把自己的棉袄脱下来。不然文学就是无望的,甚或就是恶为的。
我一向怀疑今天的文学有人们说的那种大意义。
这缘由来自两个起源点,一是伟大的文学早已瀚浩如烟,该写的似乎已被前人写出或写尽;二是伟大的文学,必然产生于适宜它产生的时代里。而今天,这时代属于网络与科技,属于别的什么,文学只是这个时代的边缘与配角,而非自18世纪末,到20世纪70年代那样儿,文学是世界舞台上的一角文化立柱和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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