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厘米乘60厘米,那是我角落头的画布。占着一片空地,一片白。朝房间里一眼扫过去,在弃之不舍的那些衣物、包包、书本的乱色下,竟是白得像个隐士,有序,不争。
我无意作画,但自从与它在“画友”(Art Friend)对上眼,却莫名的有了“画意”。并非作画的“画意”,那反倒像是说,我对画布有什么目的或企图了。具体而言,这股“画意”是被动的,我只想在角落里留下这样一块白,一块永不填满的位置。而这似乎成为了我感受白色的一种生活方式。
日本设计大师原研哉写过《白》,描述得很动人,“太阳本身很美,但当我们和阳光直面时,那刺眼得能让人晕眩得纯净的白色光芒更是一种美;瀑布本身很美,但从一落千丈的瀑布中飞溅四射成雾状的水珠更是一种美。”
请订阅或登录,以继续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