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其米:透明如玻璃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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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诗人米沃什。(网络照片)
波兰诗人米沃什。(网络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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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沃什开启我对波兰诗的好奇、兴趣和爱。之所以喜欢这些诗,也许是因为它们真,贴近生活和生命;也许它们在语言上也是美的,可惜我无法让眼睛听音乐,毕竟我读的并非原诗,但读翻译也有好处,这样我就可以比较关注于诗人在各自的诗中,对人生的观察、感受和沉思。


生平读到过的第一首波兰诗,记得是切斯瓦夫·米沃什(Czeslaw Milosz,1911-2004)的《偶遇》(Encounter),彼时我才十七十八岁吧。萍水相逢,没想到将来还会交接,甚至影响我对诗的看法。什么是诗?什么才是好诗?多年后,在也斯的《书与城市》中读到他翻译的《魔山》(A Magic Mountain),马上跨进促膝阶段。


后来又在《明报月刊》上读到也斯写米沃什,文中提及他在纽约听米沃什读诗,那一天下着雨,米沃什念了《冬天》(Winter)。“而我就在这里,逐渐接近这世纪的/和我生命的尽头。我为自己的精力感到骄傲/但对视野的清晰感到尴尬。”这首悼诗和《魔山》,还有《偶遇》和他晚年写的《礼物》(Gift),都是我心爱的诗。原来诗可以这样写。当许多诗人还在散文化是不是诗的缺点,诗意是不是诗这些伎俩上纠结的时候,米沃什开阔了我的诗的地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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