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兴文学不是革命性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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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似于中国文学界在1920年代兴盛的革命文学,新马的新兴文学在內容上具备反抗话语。除了反抗,另一重要的特质是强调要面向群众,主要诉求为新兴文学必须是普罗的文学。虽然如此,新兴文学主导者之一的衣虹在《新兴文学的意义》中强调,新马的新兴文学不能与广泛的革命性文学混为一谈,必须保持其独特性。他以18世纪末欧洲启蒙文学和中国五四运动的新布尔乔亚文学为例,说明它们固守革命文学的特性,显然与新兴文学的主张背道而驰。


新马的新兴文学与中国革命文学,在主题与内容上最大的差异是在地因素。新兴文学提倡者之一的滔滔表示:“我们所需要的文艺是穿上地方色彩的衣裳而向着伟大潮流的普罗文艺。”整体上,苗秀把新兴文学发展的原因归咎到在地发展,表示除了受到中国革命文学的影响元素外,在地状态决定新兴文学在新马的发展,特别是当时殖民地经济萧条、失业、劳工问题严重等,都是促成新兴文学运动的重要因素。


在新兴文学的推广过程中,《叻报》副刊《椰林》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椰林》在1930年前后出现大批支持新兴文学并创作大量此类型作品的作家,为当时新马文坛带来一股全新的风气。整体而言,《椰林》从131期至290期为止,属最积极地推展新兴文学的阶段。单就衣虹一位作者便在《椰林》发表有脉络性的一系列细论新兴文学的文章,如《新兴文学的意义》《新兴文学底背景》《新兴文学之历史的使命》《新兴文学的内容问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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