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看,它愈像是温柔的手掌
只要一抬头便会想要住
进去的天空
最干的一次是母亲的身影被暴雨打成泡沫后
你和父亲湿漉成模糊的液体
始终没有撑开它蜷缩站在你腋窝下
最湿的一次是十岁在街口处打包鱿鱼蕹菜
炎阳下看着七老八十的阿伯
熟练又细心的慢动作
还拼命提醒他记得要加蚶
驮着它在肩膀似朵大红花
笑着你大汗叠小汗
也许为了某些诚惶诚恐的孩子
它情愿是一只耳朵
让他们把日月累积的伤怀缩入耳蜗
安静的保持干燥。又或者,
是一张干净的口
吞咽许仙千年百日以前造孽的雄黄酒
让他住在舌尖上继续赎罪
愈看,它愈像是伸展的枝桠
只要一举目便会与之连接
变成一棵树
一棵听雨吹风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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