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应该是两个人站在这里。
每一扇窗像城市的眼睛,与游人深情对望。捂起我的眼你引领我来到这家咖啡馆,窄仄空间挤满一双双不愿睡去的眼睛。我们以他们陌生的语言畅谈,对话中看见另一个陌生的彼此。
像一朵凋零的花站在镜子前,枯萎正视枯萎的虚相。然后你坚持走入镜中,被更枯萎的幻影围拢。你说:“生命是一趟繁花盛放的远行,有去无回的凋谢。华丽、惊险,然而必须从容且优雅地亦步亦趋。”我盯着你点的道地越南咖啡,一个简易的滴漏壶像沙漏在计时,分量刚好一次一杯,时间是一期一会。筛孔大小,决定咖啡滴的流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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