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人·纪事·书写 订户 赠阅文章 订户专享 赠阅文章早报新添“赠阅文章”功能!凡早报VIP会员,每月可赠阅 5 篇订户专享文章。 了解更多 杜南发 / 联合早报更新 / 更新 / 2019年9月3日 9:52 AM发布 / 发布 / 2019年9月3日 3:30 AM字体大小:小中大挥刀如笔,纵横劈石留住岁月的石头,始终是冷的流过沧桑的朱痕,终究是热的请订阅或登录,以继续阅读全文!请LIKE我们的官方脸书网页以获取更多新信息赞 热词 文艺城 新加坡合唱艺术家 唱出“我们的声音” 董农政:AI不能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