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施加予她的黑暗是绝对的孤单,出于热情的天性与充沛扩张的艺术涵养,她不但击破盲黑的禁锢,将自己日夜无边难忍的炼狱成就的新力量分送出去,她承受, 她发挥,她重生并且发出鼓励的强力呼声。
在热带的新加坡,暮色竟生出些许凄清,黯淡的树影添了萧索。她持白杖慢步而行,衣襟飘曳,裤管松宽,人是消瘦了。
清风拂面,边走边聊;她用空着的一只手很自然的搭住我的下半段右臂,几乎是并肩朝向她建议的晚餐地点走去。言笑行走样样一如往昔,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将成为我们的最后晚餐,事实上我已得知她快将入院开始终极阶段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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