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缕游魂坐困 文学院再也不传來读书声 我在千里/年之外 盘算着浔阳楼与岛国的距离 梁山泊的风 在快速公路、公寓楼盘与MRT之间呼啸 是谁还唱着愤青的新谣? 从东岸向西 拆拆拆拆 有人因此豪杰 有人因此乱臣贼子 而那可恨的 国旗与国歌 被频频催促的 青春年少的梦 哦不 那是魔星的躁动 静待揭竿而起的我们 三十六加七十二 久违的信约不慎漂流于天水之间 我放任着微醺 沒有诗 历史终究不过 宋公明的毒酒 黑旋风的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