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位置与力量 ——回应吴启基的《诗路的败犬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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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与当代分属两套不同体系,当代文学与包括其中的新诗,当然要建立另一套美学,方能再现目前的语境与范式。


首先,非常感谢有这份机缘,回应吴先生的文章,谈论诗与文学。我带着感恩的心,尊称“吴先生”。


1995年,马来西亚《星洲日报》主办第三届花踪文学奖,吴先生是诗歌决审评判之一,经他的争取之下,我的《乘搭“快乐”号火车》获得首奖,那是我作为诗人的闪亮印记之一。在那之前我写得不错,之后写得更好,因为始终珍惜奖项的意义,信守文学的理想。1997年,第四届花踪文学奖新诗,我的《南洋博物馆》蝉联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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