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封长长的信，当四月瘟疫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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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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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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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 / 2020年4月24日 3:30 AM

（iStock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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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高原上羊儿们可都无恙？

“人都到哪里去了？”——当时我已经在问

“不要见面，还有联系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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