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郑州我知道的少得
可怜,屈指也就李志那一首
还有分享《走马》的学生
毕了业回去当总裁
停站时我想过下车
但犹豫了一下
列车赶紧关上门
月台后退成远去的岸
耳边隐约有说话声:
人生不再流经郑州
似乎也没有什么可惜
下一站开封
我知道
包大人在那里杀过人
用衙门推出的三款铜铡刀
赵青至今仍霸占沥青路
追问滚动的头颅
同样是斩首
凭什么陈世美比他赢得更多雪花的掌声?
停站时我犹豫了一下
也想到下车
玻璃窗飞走了孔雀
巴黎也有过类似的极刑
断头台刀垂直坠落之前
玛丽皇后有可能说了句对不起
狄更斯的叙述无力拯救贵族与小裁缝
并没有使我们知道历史更多
在挥舞话语成凶器的人的面前
再去几站,悠久的
地址曲折如掌纹
终于找到不问世事的高人
见与我有缘,悠然沏了壶好茶
氤氲中指点若干
原来转世以前
我在衙门里当过仵作
最熟悉血和草席的气味
所以这辈子都循规蹈矩
除了写点新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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