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华:诗人, 也弄弄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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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黄克孙9月1日在美国去世的消息,我还是感到悲痛——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盖棺定论,他首先是个诗人,其次才是物理学家。记得八年前,第一次访黄教授,他亲口对我说:“100年后,若还有人记得我黄克孙的名字,一定是因为我写的诗及我的译诗。”说得多么坦荡自信。我把黄教授的话转告给一位物理学家,他不同意,他认为黄教授在物理学上的贡献,同样可以名垂史册。


黄教授在我们“八方”出版了三本中文书,由于工作上的关系,我和他有些交往。他是一个很文艺的人,诗词书画音乐舞蹈,样样精通,但却没有一点文艺腔。说话行事,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我们电邮来来回回,他总是三言两语把事情交代清楚即可。去年他病重在床,春节前夕,我电邮给他拜年,大年三十早上,看到他的回复:“去年移居波士顿。这里比较冷,昨天下了一场大雪,遍地白茫茫,真是瑞雪迎春!《梦雨录》后不常作诗。计有几篇,谨付上。”在我的印象中,这是唯一一封“流露情感”的电邮,而且还是借景抒情。


由于潘国驹教授的邀请,黄教授晚年常来南洋理工大学高等研究所客座。南洋,成了他晚年的第二个家。我偶尔也会约了朋友去看他,和他吃饭聊天,每次总是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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