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鸣:时不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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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现实主义画家达利的作品《记忆的永恒》。(网络照)
超现实主义画家达利的作品《记忆的永恒》。(网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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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在尚年轻的时日里读过一些衰老的文字,像是借别人的时间,端看自己的未来,又在此刻多了分警醒。


我的房间墙上挂着一个圆盘形的旧式时钟,搬多少次家都收拾着,用了多少年也不坏,对啊,只要装上了电池,怎么能坏呢。它卡啦卡啦地走时、计时,走得器宇轩昂,那气势生怕别人不知道它多尽职地走着,好像报时已不重要,只求彰示:我走着,我走得很大声,不过顺便告诉你一下时间。


小时候满不在乎这种事情,时钟、时间对哪个少年是重要的?拥有“时间观念”大概是最没意义的事情,因为时间太慢了,少年的思维和动作似乎比时间本身都还快,站在这个时间点,永远也无法抵达下一个时间点——下课、午休、放学、假期、毕业……要盼着、念着、梦着、求着,时间才往前进那么一小点儿,也让人产生了时间尽可为我所用,人生竟然如许漫长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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