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无绝小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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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文学奖”其中一位评委是毕飞宇,他的《玉米》写尽了女性的温柔与坚强,他的《推拿》写尽了男女的计算与挣扎,在小说世界里,他比其他中国男作家展现了更大的宽容与怜悯。


但他的宽容与怜悯,并非单纯的鼓吹积极向上,而是对于低下的情绪和心思给了最大的理解;他是从“负”里看见了“正”。所以,他评我的《龙头凤尾》,亦是从“负能量”的角度出发,说“汽车之所以好,还得有好的刹车,如果一个车只有马力,是灾难,刹车就是负能量。不管我们如何讴歌拥抱正能量,但我们的文学,尤其是小说,永远不能忽视,不能不呈现负能量,这是小说的使命和职责。这本小说的负能量,是另一种历史的真,真的打动我。”


这番话令我想起毕飞宇近著《小说课》里的精彩演讲记录。他谈《玉米》创作历程,说“在‘什么是人的本来面目’这个巨大的命题面前,文学显示了它的大自由和大宽容,它包容了我们的原罪,而不是强迫我们清洗我们的原罪。是的,文学更懂人,更怜惜人,文学还知道尊重人。文学有它的信条,不完美的人才更加美好。宗教只是一把斧头,人类在文学的面前要比在宗教的面前宽松得多、自在得多、放肆得多、幸福得多。这就是为什么早在上帝诞生之前文学就诞生了,而上帝死了,文学依然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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