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铿:风吟纸鸢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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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时分,窗外迎来了一群蹲在退潮后的石滩上挖贝壳类生物的游人。对若隐若现的寻宝游戏自古以来都是男女老少趋之若鹜的活动,经过一天的掠夺后,石滩满目疮痍,潮水随月亮牵引徐徐而涨,间接驱赶了人类,还海洋生物应有的宁静,海风继续低吟。


随着海风,天空飘浮着淡红色的风筝,菱角型的风筝是香港最常见的形状,是即买即放的快餐货色,和台北平溪的天灯仿佛如出一辙,只为了一刹那的光辉不求永恒,慰藉了主观的心灵愿望。断线的风筝没有了引线的束缚,在晴朗的天空中飘荡,有些最终掉落在树丛中,有些越飘越远,奔向自由的国度。握着手中的断线,小女孩的目光含着惹怜的失望,心是纠结的,挥挥手,挥别那再也见不着的玩伴,感受不受控的失落,学习事事筹维在握或许只是一种偶然。红色的风筝越飘越远,在背光中慢慢失去色彩,像褪色的记忆,又像蹒跚的人生,已分不出风筝是随风飘,或迎风飘,在浩瀚的天空里,它是风中的一粒尘。


离开鲁迅当年写《风筝》又过了接近100年,当年他体弱多病瘦弱不堪的弟弟偷偷躲起来制作的蝴蝶风筝,还没完成就已被长兄狠狠的毁了,只“留他绝望地站在小屋里”,一颗心在兴奋,一颗心在淌血。多年以后的醒觉,时过境迁,后悔的想寻求宽恕,迟来的道歉,体弱的小孩反过来早已遗忘这段经历,一颗心已封尘,另一颗心在淌血。心,无论是兴奋,淌血,封尘,是悲哀是沉重,两兄弟也早已化为尘土,只留下后来者的唏嘘的无奈和醒世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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