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鸟两老”北飞热带岛国前一日,正值深秋。上午往超市购物,门前草坪上一片灰白,原来结霜了。屋檐下的温度计是2摄氏度。时间:上午十时。到底是深秋。
不由想起前年回国养疴,在基督城大清早看儿子“铲除”车子挡风玻璃上的薄冰——那其实是霜——,情景更是凛冽:零下2摄氏度。基督城秋冬两季一般都比奥马鲁冷。
又回溯30年前举家在中欧迷你小国列支顿士登首都Vaduz和瑞士边界小镇Buchs,蓝得透明的薄薄晴空下草坪灌木雪松垂柳一片灰白,莽莽苍苍尽是琼枝玉树。终生难忘的霜景——大白天,零下5摄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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