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星虹:走出雨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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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诗人戴望舒的香港岁月,友人颇感兴趣,传来短信相询。其实我过去对戴望舒也所知甚少,只晓得他因现代诗《雨巷》成名,在港期间作过题为《萧红墓畔口占》的短诗一首。也因为如此,当拿到小思老师编著的《沦陷时期香港文学作品选——叶灵凤、戴望舒合集》,我赫然发现自己正面对着一个在逆境中忍辱求存的苦闷生命。


戴望舒留寓香港前后有10年,其中三年零八个月在日军手下度过。日据初期被捕出狱后,身无一技之长的戴望舒,只能重回报馆当文艺副刊编辑,惟此时报馆都已在日军严控之下,清一色地宣扬“圣战”和“东亚共荣圈”。不过观其文艺副刊,编辑方针倒是相当一致——“只谈风月,不沾时事”。从戴望舒当年经手编辑的三个文艺副刊来看,他奉行的正是这个不成文的做法。


沦陷期间,戴望舒也继续写诗,包括《狱中题壁》《我用残损的手掌》《过旧居》《心愿》等(其中不少在战后才发表)。小思评价说,看得出诗人此时“已不再在雨巷口踟蹰沉吟”。近年香港文学研究者更发现,日据时期在民间流传的“抗日民谣”中,不少也出自戴望舒之手,包括这首诅咒日军“神风飞机”:“神风,神风,只只升空,落水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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