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哮喘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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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这个时候,侥得老友垂顾,邀我飞北京参加“第二届世界华文文学大会”。因为年轻时逢人多场合每常手足无措,所以面对这类文坛活动,素来颇为抗拒。随着年轮在腰间突围,应付群众的能耐虽有寸进,可老来心性日渐淡泊,对各方善意邀请,也每多婉言相拒。然而,老友是我尊重的长辈,叮嘱殷殷盛情难却,只好勉力赴约。


腼腼腆腆地躬逢盛会,除了战战兢兢地拜会我在“台湾现当代诗导读”课里花费最多时间引领同学们对怹的大作“不求甚解”的洛夫先生,恭恭敬敬地重会1986年我念大二时即呼小辈登堂“文艺协会”的骆明会长,惶惶恐恐地谒会许多素未谋面或点头交过的文坛前辈,开开心心地聚会一群北漂的毕业学生,痛痛快快地醉会几位宋庄的书画狂士之外,还凄凄惨惨地“幸会”久违了26年的哮喘痼疾。


说起哮喘,家父兄弟姐妹八人,仅他独个儿继承了祖父那份“遗产”;而我和舍弟妹四人,“三代单传”的就唯有我这“孤家寡人”。昔日孟母三迁都是被邻居闹的,然而家母三迁却因为我襁褓中的喘咳和哭声把邻居给闹的。据母亲回忆:大约迟至10岁,参加了乒乓球校队的密集训练后,我才勉强被药罐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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