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我多年来首度连续在两次的采访中落泪。
第一次原本没事,但结束访问离开之前,受访人的太太突然给我一个拥抱,然后哭了起来,我忍了一段时间的泪水也决堤,过后整夜心情无法复原,一提起就哭得稀里哗啦。不是落泪而已,是哭。
那是最近采访患有脑性麻痹的残疾作家黄忠龙的时候。我的哭点原本就低,采访之前看了他的书,就知道必定会是“苦”差,薄薄不到60页的书,是他花了5年用脚趾头写出,道尽他这些年来被父母在精神上和肉体上虐待的细节,从被父亲毒打至出血,到被母亲丢在楼下草坪任风吹雨淋,那么薄已太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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