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上半年,一口气先后出版两本书,算是我庆祝进入80岁的生日吧!二月间与香港友人卢大通合写的《我们来约会》综合文体集,五月间个人专集《河畔散记》综合文体集。这两本书的文章,大部分是储藏在电脑的“文库”里,个别篇章在文学刊物上刊登过。另一部分是新写的文章,从未发表过。
写书不一定要出版,要出版书就得花钱。现今,赞助出版文艺书的“义举”可就“从严”的。我第一次申请赞助结果没获批准,只好自己花钱买开心。出书确实是件开心的事,所谓开心,不是要显耀自己,而是通过文字的记忆,留下人生的足迹。活了一辈子了,究竟做了什么事?又认识了什么呢?是否清楚了解了人活着的意义了。
我和大通兄的岁数加起来是165岁了,还有干劲写书和出版书,说实在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好。就是喜欢写作,希望留下人生的记忆、历史的回忆。特别是五六十年代的历史,那是个风起云涌“默迪卡”的年代,必须清楚认识到当时历史演变的曲折性与复杂性;斗争是艰巨的,正义与非正义总是在较量。历史的教训值得注意,要反复的讲。要以良心与善心看待历史的演变。